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她将语气软了下来，“我真的不知道江田在哪里，自从分手之后，我很久没见过他了。”

她转过身，望着司俊风的身影得意一笑，大步走过去。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看过柯南吗？”她问。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。

祁雪纯微抿唇角：“司俊风，这算是你说的不多的人话。”他打开门，司俊风也是一言不发，抱起祁雪纯就离开了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她暗暗懊恼，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，他一定会认为她主动睡到了他身边。女人语塞，被噎得满脸通红。